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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春末夏初。虽然白天温度很高,但早晚还是凉爽的。夏雨把脸贴在膝盖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得晚了,体温越来越高。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张结婚照。
她穿着婚纱显得淡然,脸上没有笑容,只是段白唇角微微翘起,眉梢上流淌着抹去的柔情。
夏雨很吃惊。
这才发现,这是她和段柏文的卧室,鸳鸯溅的被子柔软温暖,难怪梦里也是温暖的。
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烧伤的位置,竟然贴了创可贴。
夏雨心里一阵热,暖流传遍全身。
她被段柏文开门的声音惊醒,四目相对,莫名的感情在空气中流淌。
夏雨咬着红唇,看着他:“段柏文,你……把我抱进去?”
“你也给我贴了创可贴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段百文凉凉光看着她,不开视线,直准备离开。
“吃完早饭,我们就去民政局。”段柏文冷冷地说了一句话,转身就走。
夏雨刚要答应,忽然回过神来:“我不去!”
“我不想离婚。”
夏雨从床上跳了起来,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
前世的记忆瞬间浮现。
直到和段柏文离婚,夏雨才知道,段柏文不是一个小男孩,他在生意上很有天赋。
今年是1982年,个体户还没有完全开放。
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段柏文手里拿着一小笔押金,倒卖了一些智能商品。
存了更多的钱,又开始倒卖期货,一只来一只去,很快存了第一桶金。
凭借敏锐的商业直觉,他成了这个国家最富有的人。
他的粉丝们,还亲切地称他为“爸爸”。
她错过了这么一个宝贝孩子,真是太傻了。
思想又回到了笼子里。
看到段百文满脸冷漠,夏雨鼓足勇气靠近他,不顾他身上的冰冷,搂住他结实细细的腰,几乎虔诚地送了他的双唇。
手掌下的身体颤抖着,那个部位的肌肉突然变得坚硬起来。
凭着段柏文的嘴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指尖茫然地拉着他胸前的白衬衫。
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开始变得紧急而混乱。
就在夏雨以为段白文会无情地推开她,拒绝她的时候,一只大手掌迅速地扣住了夏雨的后脑勺。
夏雨的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段白文强壮的胸膛紧贴着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低下头,吮吸着她的嘴唇,用牙齿使劲咬着。随着疼痛的触感蔓延开来,他放手了,这次是为了撬开她的牙齿,无限地加深吻。
夏雨的耳朵是热的,他的心像小鼓一样剧烈地跳动着。
“扑通”。扑通一声地。“心跳如此之大,几乎淹没了一切。
突然,门外响起了汽车铃声。
“段柏文,我上班迟到了!”
演讲人是段先生的同事马怀仁,两人都是镇政府的公务员。
纠结的嘴唇突然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