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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不能平白叫人说了,此人相貌不俗,倒是比女子还要貌美,既是不愿交代来历,不妨就留下来当我的压寨夫君如何?”扶雁说着摸了摸男人的胸膛,勾着唇揶揄道:“身材倒是不错,想来能禁得住折腾。”
话音刚落,偌大的议事堂顿时哄笑如雷,个个目露戏谑之色,唯那男子眸色暗了暗。
谢敏面色沉了沉,抬手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掩盖神色,等到众人哄闹的差不多了才悠然开口道:“大当家的,此人来历不明却衣着华贵,非是寻常人能穿戴的起,又身中箭伤,形迹可疑,应是被人追杀至此,寨子里留着这二人只怕会招来祸事,不如干脆杀了干净。”
他这话狠毒,但也不无道理,起码张啸山看着两人的目光杀意愈盛。
扶雁还真怕他们动手将两人杀了,自打她接手了这黑风寨就再没让寨子里的人去打家劫舍过,即便是在山脚下打劫过往行人,也是先修了条路,再同收过路费的名头,规规矩矩收钱,她是真没打算再叫黑风寨里的人手上见血。
松了那俊美男子,扶雁回到上首重新坐好,不复方才的轻挑正经肃道:“我之前跟你们讲的莫不是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杀杀杀,一天到晚就知道杀人!”
张啸山被她说的一噎,悻悻撇开头去,倒是谢敏皱着眉想要再说什么,却被扶雁率先打断。
“好了,这件事前因后果我已经不想追究了,毕竟咱们寨子如今也是做生意的,既然是做生意,自然是以和为贵,我作为大当家的也不能听手下人的一面之词。”扶雁目光落在那俊美男子身上,微微眯眸笑吟吟的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两位远道而来入了我黑风寨那自是有缘,只是二位无故闯我的地盘,还动手伤人,未免有点说不过去。”
那黑衣男子冷着脸张嘴欲说什么,被他一直护着未曾开口的蓝袍男人率先开口道:“此事却是我二人有不对的地方,只是事急从权,我等也非不讲理之人,冒犯之处还望大当家的海涵。”
扶雁满意的摸了摸下巴,笑容满面的道:“这就对了嘛,有什么事大家说开了不就好了。”
“来人,看座。”
她一招手,便有两人拎着两把椅子放在了他们身后。
等到两人坐下,她才又道:“如此,倒是要请教二位,为何闯我黑风寨。”
蓝袍男子咳嗽几声,唇角渗出一道血迹,脸色愈发苍白起来,“此事说来倒是有些蹊跷之处,我二人本欲自山下而过,却未曾想到突然被人袭击,以至于追赶那贼人闯上了山,接着贵寨的二当家便出来,后面的事,大当家的已然知晓。”
扶雁垂首抠着指甲,听他说完,目光自在场众人身上巡视一圈,那被打伤的麻溜抱着胳膊面对她的目光躲躲闪闪,硬是不敢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