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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皱着眉说法医的报告结果说死亡时间在下午六点到七点。
我坐在椅子里抬头愣愣的盯着老郭,嘴里喃喃了一句怎么可能。
老郭不管我接着又说。
经检验,尸体的致命伤在颈部,是被人隔断咽喉致死,然后才剥皮剔骨。而且法医特意提到,凶手手法娴熟,似乎是专业医学人士,在剥皮和剔骨的过程中并没有过度损坏肌肉组织。
由于皮肤和骨骼缺失,法医很难判断死者在遇害前有没有发生过搏斗挣扎,不过尸体内并没有发现药物残留。
我皱起眉头,跟着老郭去走廊上点了支烟。
老郭吐了口烟,开口道:“死者是在下午遇害的,按照工人的说法,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龚大伟开车到了工地!”
我点头,说:“这显然是不合逻辑的,我怀疑可能是因为当时天色太暗,工人们看错了。”
我说完就在心里怀疑起这个理由,毕竟那工头信誓旦旦的说当时龚大伟回头看过他一眼,他看到正脸了,确定那人是龚大伟无疑。
可是一个已经死亡几个小时的人怎么会自己到工地上去?就算是因为天气或者某些特殊原因,导致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有误差,那凶手又是如何做到让龚大伟在没有呼救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在半个小时内把他杀死并且剥皮剔骨?
难道是双胞胎兄弟?
“龚大伟没有双胞胎兄弟。”老郭好像看穿我的想法一样,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
老郭问我现场堪验有什么发现。
我摇了摇头说只能确定那里不是第一现场,车里的指纹脚印毛发全都是龚大伟本人的,而现场唯一的脚印对比以后就是工头的脚印。
虽然根据水滴形的血迹推测凶手是从防火通道离开的,但楼外面由于是在工地上,工人的活动痕迹和脚印很杂乱,也很难找出有人在此抛尸后又离开的痕迹。
老郭脸色顿时一沉,我知道,他是受了工人们所说的凶宅闹鬼的说法的影响。
郭亮这个人三十多岁,按理说这个年纪的人不会太迷信,但他就是对于鬼神之说非常忌讳。老郭掐了烟,拍了拍我肩膀说要是想到什么再去找他,就插兜走了。
我走回实验室,对着载玻片里的血迹发呆,我脑海里始终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