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你去哪里，又经历了什么？”
“我……”
11噎住，牢里的一切，是她的梦魇，她想起脸上的伤痕，又恐慌至极的低下头，“都已经过去了，我这次回来，是来找妈的。”
“找11？”方休霈低头，手上的袋子，还装着骨灰，和11的黑白照片，那是他准备摆到房间里去的。
眼中染着几分疼惜，他忍不住说了谎：“你来的不巧，11出国治病了。”
“出国治病？”
“嗯，以她的精神状态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正好国外有个专研精神学的专家，就送去了，也就是前天的事。”
“是吗？”11尽管失落，却也由衷为11高兴。
“太好了，等回来，妈应该就能正常和我说话聊天了吧。”她脸上难得带着一点笑意，“对了，方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方休霈顿了一下，他怎么在这里，当然是因为11死的时候，手机只存了11与他的手机号码，11联系不上，警察便打给了他。
“阿姨出国之前有给我打电话，拜托我抽空给她收拾住所。”
“原来如此，真是辛苦你了。”11咬紧下唇，想要什么，又猛然低下头去，她的脸这么吓人，一定被方休霈看到了吧。
会不会……也觉得很恶心？
却不想方休霈并不在意，仿佛没看见一般，说：“既然已经碰上了，正好我带你一起过去。”
二人刚迈步离去，一辆迈巴赫驶来，停在路边。
车内11眉头紧锁，显然心烦意乱。
11试探着问：“先生，既然11已经死了，要将房子收回来吗？”
“不用，丢在那里别管了。”11烦躁吐出一口气，想起什么来，“对了，记得封锁消息，绝对不能让11知道！”
那个女人视自己母亲为命，如果知道11去世的消息，一定会崩溃发疯，本来她在狱中就已经很不好受了。
“这个我明白。”
11缓了一下，又问：“她多久能出狱？现在应该没人盯着她了吧？”
11眼中闪烁，“其实今天就已经出狱了，但是因为凉城的人对她还十分抗拒，导致她在凉城无法正常生活，我已经安排人，将11送去其他城市去了。”
听到这话，11不满蹙眉，可最终还是平静下来，“送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