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想清楚。”
他语气很淡，语气里也没有同意和不同意，完全是出于很理智的提醒。
因为在这之前，顾清歌已经闹过无数次离婚了，每次傅爷爷都会苦口婆心地劝，最后这一次傅爷爷终于同意了，而且勒令傅斯寒必须要把财产留给顾清歌。
其实不用傅爷爷说，傅斯寒也会这么做。
他对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不为什么，就因为顾清歌是傅斯寒恩人的女儿。
“我想得很清楚，不离婚，这份协议就作废吧！”
傅斯寒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实性。
顾清歌一脸真诚地望着他。
她是生得很美艳的类型，虽然刚洗完澡，脸上没有化妆，但尽管如此她的五官还是很明艳动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斯寒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顾清歌似乎有些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
半晌，他别开目光冷声。
“协议保留着，只要你想离婚，随时生效。”
顾清歌傻眼，这么好？
那可是他名下全部财产啊，居然这么不重视。
也对，傅斯寒向来都不重视这些身外之物的。
说完傅斯寒便推着轮椅准备离开，顾清歌见状，突然发问：“你是要准备回家么？”
“嗯。”
“那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回去，我想爷爷了。”
既然她占了这个身体，以后就得靠着这个身体做很多事情，她记得离婚的时候傅老爷子一个老头子可难过了，她得回去安慰一下。
傅斯寒一顿，眉头微微蹙起。
“几分钟就好！”
顾清歌进了房间，打开衣柜换衣服。
借换衣服的空当，顾清歌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眉如远黛，眸似秋水，皮肤白皙到吹弹可破，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这张脸，清丽中带着媚，却不俗气，反而有股空灵的气质，浑然天成，美到窒息。
然而，这并不是她的脸，唉。
突然穿书，也不知道她的空间能力还在不在？
得试一下……
顾清歌闭起眼睛，尝试入定。
叩叩-
“少夫人，您好了吗？”
顾清歌回过神，傅斯寒还在外面等着她呢，而她发呆太久了，她只好迅速换好衣物，拉开门走出去。
顾清歌准备完毕，拎着自己的包包走到傅斯寒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