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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们带来了沁人心脾的茶水,上好的烘焙红茶,沏在已经消毒过的杯中。
银发红瞳的男子端起跟前的茶杯,朝杯中轻轻吹了口气,随即抿了一口,“这么说,令妹已经长成,先前我与阁下的约定可以提前实现了?”
“若是殿下此时有意,臣,便可帮助陛下,只是……”司克兰伯爵故意卖起了关子。
“只是什么?”银发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瞥了司克兰伯爵一眼。
司克兰喝完茶,张开双腿,惬意的靠在靠背上,双手搭在两旁,“只是,那卡伦卡亚的孽种一直缠着舍妹,舍妹也被他迷得团团转。”
银发男子轻笑了一声,“是那个前总督的遗孤?他到与我有几分亲戚关系。”
司克兰伯爵仰天大笑,“诺兰(艾德九世登基前的名字)兄!你说他是你的亲戚,那是抬举他了,我可不同意他与舍妹在一起。”
“莱昂,令妹的事就暂且搁一搁吧,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纳她为妃。”
司克兰拍了拍诺兰的肩膀,发科打趣道,“那么臣便等着那一天,即使舍妹不理解,总有一天她也会明白的。”
诺兰望着远方缓缓落下的太阳,眼神中满是运筹帷幄的气息,以及那悄然透出的无情与冷峻。只因他自小便长成于刀光剑影之中。
即使哥哥与王储在王宫中谈论着关于她未来的话,也阻挡不了芒雅飞出房间的念头。
自从上次她趁兄长不在偷偷溜出门见那人后,芒雅就被锁在房间里,除了母亲来探望的时候她才能离开一会儿,不然就连吃饭什么的都在房间里完成。
芒雅现在就像是一只囚笼中的雏鸟,自由限制在了别人手中,等着主人来喂食。
她也曾挣扎过,但没用,一次又一次的折断翅膀,羽毛一次次的掉落,即使身上没有伤口,心里早已是伤痕累累。
她不想再挣扎了,她暂时屈服了哥哥的权威。
就在她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丁香发呆时,一种像是石子撞击玻璃产生的清脆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穿上拖鞋,耷拉着脚步向阳台走去。
她走出阳台,向下望去,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原来是江囿,他不知从哪学来的,在纸上写上了想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