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也是我的女人。”
许知远一时语塞，不甘道：“可她见利忘义、爱慕虚荣，当初更是……”
他话音未落，纪南霄扯了扯唇角，一双漂亮的眸子危险至极，少有的耐着性子道：“当初怎么？”
许知远心头发颤，却是没胆子说下去。
纪南霄是个私生子的事，是江城秘而不宣的秘密。
而他当年为了一个女人掏心掏肺、最后却惨遭抛弃的事，更是不少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可那些都是当年。
但凡这几年见识过他的手段，便再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
纪南霄脸上仍旧噙着抹笑，狠狠踩在他方才去碰姜以柠的那只手上，温声道：“想必许少还不清楚，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也还轮不到你。”
“啊！！！”
锥心的疼痛蔓延而至，许知远痛苦的嘶吼出声，豆大的汗珠也一滴接一滴的从额上滚落。
纪南霄嗤笑出声，收回视线扬长而去，再未看躺在地上打滚的男人一眼。
*
翌日，下午两点。
姜以柠化着精致的妆容、戴着副超大的墨镜等在酒店一楼大堂，有些无聊。
没多久，穿着米白色套装的妇人在她对面落座。
妇人保养得宜，颇有些雍容华贵的意味，唯独此刻的目光里带着些不悦。
“我以为姜小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不会再出现在南霄面前。”
姜以柠弯起红唇，温声声：“我倒也想当个言而有信的人，可惜我去公司找了夫人三次，您都不肯见我。所以，我只能去找他。”
妇人蹙了蹙眉心，显然对于姜以柠的不识趣颇为不满。
“我和姜小姐之间理应没有再见的必要。”
姜以柠莞尔一笑：“我可没说过，和夫人的交易是一锤子买卖，您比我更清楚，若是当初我没和他分手，如今我能得到的远比你给我的更多。”
姜以柠的话，显然有些惹怒了妇人。
“姜以柠，贪得无厌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妇人缓缓开口，目光阴沉，已然带了抹警告。
姜以柠不置可否。
没错，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所以不论纪南霄是什么态度，她都欣然接受。
若是可以，她也想做个言而有信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但偏偏，姜以墨那个小王八羔子离奇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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