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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被墨染过,黑沉沉得吓人,压着白青衣不允许她躲开。
霸道无理的强势模样,哪里能瞧出丁点清冷沉肃,浑然不似临安城称赞的那位无双公子了。
白青衣呼吸被尽数夺走,娇嫩小脸红晕如霞,手指掐住温陆平胳臂。想逼他退开,奈何,男人似是觉不到痛处。许久,他倾身后退。
负手而立,泠然如月,连发丝也不曾有半点紊乱。反观白青衣,气喘吁吁靠坐卓沿,面红如酒,双唇微肿。
红唇遭受碾磨后,红的鲜艳欲滴,水润一片。领口衣襟扯开大片,莹白肌肤若隐若现,偶尔可见点点殷红。
胸口衣襟更是凌乱,褶皱繁乱,衣带松散,好似遭了难。
可怜极了,诱人得宛如成熟水蜜桃。温陆平低垂眉目,如月般疏离冷淡的眸暗光涌动,最终归于平静:“此次从南洲回来,给你带了根玉簪子。”
温陆平取出花纹繁复精致的小盒,打开后取出玉簪。
玉质莹润,玉簪周身笼罩浅浅光华。雕工精湛,是最上等的货。温陆平替她簪好,打量一番,温声夸赞:“很适合你。”
“这是我在南洲长用的。”
语罢,他转身出门,朝福寿堂去了。
白青衣慵懒坐下,没骨头似的窝在太师椅中。一吻后,她娇媚瑰丽的脸蛋还残留着红晕,漫不经心捏着褪下的玉簪打量一番,轻笑:“羊脂白玉?呵呵。”
这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她不是真正的十七岁小姑娘,上辈子混迹娱乐圈,什么手段套路没见过。
他是在告诉她,纵使主母进门,自己也是独一份的吗?
呵呵哒,去你丫的。
随手把玉簪子扔到旁边桌子上。大爷出门了,她顺理成章跑到人家矜贵柔软的床上又躺了会儿。四仰八叉:“有钱就是爽啊。”
她就惨啦,得卷包袱走人。念及此,心头又沉重压抑,痛得难受。
躺了会儿,重新换过衣裳没多久。成姑姑过来寻她:“青衣,老夫人喊你过去。”
出门后,白青衣再次变成温府冷静大气、沉稳成熟的大丫鬟,她笑容清浅,又不失礼貌:“好。”
自老太爷去了后,整个温府都是温老夫人当家做主。温家三房,都不曾分家出去。
这位温老太太是温府实际话事人,白青衣跟她打过不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