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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试针,终是练出了些许本事。
“秋芸,不要说了,帮我把大表哥抱到床上去!”
说罢,她起身伸出双手就要去捞轮椅上的池慕寒。
池慕寒耳根一红,一边咳一边看向池元邦,咬牙道:“你来帮我!”
池元邦没想到池慕寒居然会相信夜浅,急道:“大哥,别的事都能惯着她,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
他知道夜浅会些三脚猫的医术,可池慕寒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否则会越来越糟。
他怎能相信夜浅能医得了池慕寒!
要是池慕寒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听池慕寒的咳声未歇,夜浅将手指搭在池慕寒的手腕上,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
“秋芸,去烧热水,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
夜浅的声音不容质疑,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夜浅,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夜浅见池慕寒的印堂越来越黑,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扒池慕寒的外衣。
池慕寒眉头跳了跳,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虚弱地道:“我自己来。”
夜浅却板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动,我来!”
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凶凶萌萌,且不容置疑。
池慕寒一时间愣了神,衣裳瞬间被夜浅给扒开了,坦露出了半个胸膛。
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池慕寒的身子偏瘦,但并不是枯瘦如柴,非但如此,夜浅意外的发现池慕寒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夜浅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
“咳咳咳……”
池慕寒的咳嗽声让夜浅回了神,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她不由红了脸。
她不敢抬头去看池慕寒,迅速拿来了银针,娴熟地刺进了池慕寒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张叔拿来棉布,秋芸也端来了热水,夜浅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池慕寒嘴边,认真地说道:“咬着它。”
可池慕寒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
夜浅也未强求,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