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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了,快没命了。”
教室里的学生,见荣成满脸是血,个个都吓坏了,有几个跑去告诉了老师。
那是一位男老师姓马,他一见薇娅的身板,又瞅瞅荣成那大高个,一个懦弱胆小,一个傻大冒。心下便嘀咕着:“喔,她果真能够打伤他?不可思议。”
但是这马老师一想到荣成家就在学校附近,他不由分说,上来就给了薇娅俩大嘴巴子,还骂道:“你羞不羞,敢打男生?”
薇娅那张小脸儿登时肿得和茄子一般,她只顾立在那里死命地哭。
快放学的时候,马老师让其他同学回队里通知了薇娅的爸爸。
薇娅的爸爸听了老师的一番理论后,上前就将薇娅踢了俩脚,差点把薇娅踢到操场下面的坎下面去。
薇娅仍是不敢吭气,只顾一个劲儿地哭。
直到薇娅的爸爸把那荣成带到村里大夫那儿包扎了伤口,马老师和荣成家里人才善罢甘休。
那马老师是一个火爆脾气的男人,只要学生一淘气调皮,或是上课不专心听讲,或是作业太差,他直接就是俩耳刮子,打得你两眼直冒金星。后来他嫌教书没啥意思,就央求他镇上的老爸,把他调到镇上管理交通去了。
“原来我果真是一棵小小草啊!”
想到这里,薇娅止不住又喏喏地感叹起来。
晚上睡觉前,薇娅给家人讲了白天那坟堆子里的事情。
“少在那里去,不干净的地。”母亲不耐烦地喝她。
“那可都是吊死鬼的地儿,你一个女娃家容易沾染阴气。”婆婆道。
“那里埋的那个家族的人,祖辈可都是当大官的,谁知后来竟衰败了,族里有做小官的,也有奔波谋生的,也有四处乞讨要饭的。”爷爷吧嗒吧嗒地吃着旱烟袋,吧嗒吧嗒地说道。
“噢。”薇娅只管一一地点头回答。
这学期期末考试,薇娅出奇地考得好。她终于挺进了前三名,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从一年级到三年级之前,她都是那个勉勉强强考六十分,老打擦边球的笨学生。自从换了一个新老师,幸运之神就开始眷顾起她来。她再也不是那个整天唯唯诺诺,呆板木讷的小女孩,她的性格渐渐地变得开朗,喜欢微笑,爱学习阅读,和小雀儿的友谊也更加地深刻。齐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