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敬道：“凤怀南仙尊。”
燕宁紧盯着凤怀南，紧张的开口：“白辰，日后你也该唤他师叔。”
话音一落，可凤怀南面上神情没有一丝动容。
燕宁几乎维持不住勉强的笑容。
心底最后的一丝期待，还是被彻底粉粹。
“仙尊，我们先告辞了。”
还是白辰拉着她离开。
背后，茯苓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笑道：“小女孩的心思就是如此多变，总是喜欢优秀的男子，他们看起来倒真般配呢。”
凤怀南目光深邃的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
白辰走到拐角处，才停下脚步。
他垂眸看着燕宁，声音低沉：“他明日就要成亲了。”
燕宁低着头，眼眶已然红润：“这些日子，多谢你陪我。”
送走白辰后，燕宁便来到了凌霄宫。
凤怀南不在，她便坐在房间等候。
等到天幕黑了，凤怀南推开房门。
见到候在那里的燕宁，微微一诧：“你又来此做甚？”
燕宁起身，因为他的话微微一僵：“师叔，别担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我只是想和你说，白辰真的很好，你的眼光不错。”
凤怀南抿唇，没有言语。
半晌，燕宁来到他面前，声音哑然：“你一定要同茯苓成亲吗？”
凤怀南语气冷了几分：“是，我会负责到底。”
燕宁心像是被剜了一块，疼意在胸腔内蔓延。
忍着疼意，她拿出留影球：“这是我在彼岸深渊找到的，一殇的留影球，记录了茯苓杀害一殇的过程，你看完这个再决定要不要和茯苓成亲？”
凤怀南冷漠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审视的看着她。
最终伸手接过。
燕宁以为他会查看，却见他运起灵力。
意识到他此举何意，她脸色大变，想要阻止：“不要！”
凤怀南毫不犹豫将留影球毁掉，语气不容置疑：“我信她。”
这句话，宛若利刃，刺向燕宁的心口，将她的心戳得千疮百孔。
燕宁看着一地碎片，眼泪砸在地上。
蓦然，她抬头他，哑声道：“师叔，我放弃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燕宁踉跄着离开。
凤怀南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只觉心里莫名发闷。
这一夜，燕宁不知怎么度过的。
直到天后匆忙召见。
燕宁不明所以的来到瑶池宫，凤椅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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